兔在十二生肖中,排行第四。十二生肖是十二地支的形象化代表,兔与十二地支配属“卯”,故一天十二时辰中的“卯”时是清晨五时至七时,又称“兔时”。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符号之一的生肖兔,是古代绘画中的重要创作元素。
生肖文化
十二生肖又称十二禽、十二属、十二地支。在中国古代,十二生肖与十二地支相配: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形成了一套观星、计时、纪年的体系。同时,十二生肖还表示人的生岁。
东巴图形文字“兔”
纳西族是生活在我国西南的古老民族,在漫长的历史中,纳西人用形同宇宙间自然符号的东巴象形文字,记述并流传下了多达三万卷的东巴经典,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记忆遗产”。
兔的寓意
在很多古籍文献中,都有关于兔的神话传说与记载,卯兔更成为婚姻美满、福祉后世、吉祥长寿的象征。自古以来,兔子便以其温和乖巧的生性以及柔软蓬松的绒毛而受到人们的关注与怜爱,同时兔子作为中国传统民俗文化的十二生肖之一,其本身也就被赋予了一些寓意及神话色彩。在古代的一些绘画作品中,这些寓意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体现。
1.祥瑞
兔子自古便认为是祥瑞动物,俗称瑞兔。《春秋》中提到“玉衡星散而为兔”,认为兔子是天上星星的化身。晋人张浚在《白兔颂》中歌颂白兔是祥瑞之物、《后汉书·光武帝记》中有详细的记载,此时期的兔子常作为进献给皇帝的礼物,象征祥瑞。此外,兔子有较快繁殖能力及旺盛的生命力,也被认为是长寿的象征。
在古代绘画中,明宣宗朱瞻基的《御临黄筌花鸟卷》,绘数只兔子与雀鸟,群兔神态各异,或依偎或张望,配合岸芷汀兰的小景,整体呈现出一种祥和富贵之景。此幅图中兔子扮演着烘托祥和景色的符号性主题,带有吉祥的性质。
2.月宫传说
兔子又被称为“玉兔”“月兔”。在人们的印象中,兔子总是和嫦娥奔月的神话联系在一起,认为兔子居住在月宫,负责捣药。唐代诗人李白《把酒汛月》有“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北宋欧阳修在其词作《白兔》中云“天冥冥,云蒙蒙,白兔捣药姮娥宫”;梅尧臣的《永叔白兔》有“可笑嫦娥不了事,走却玉兔来人间”,以上大量的文字记载着兔子与嫦娥奔月这个神话千丝万缕的关系。
(明)陶成《蟾宫月兔图》
明代陶成的《蟾宫月兔图》,现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此轴以青绿山石为背景,装饰用竹子与桂花,整体呈现出一种清幽的环境。一只红眼白兔在流水旁,抬头看着左上角天空中的月亮,不知是否想要回到属于它的“月宫”。
(清)蒋溥《月中桂兔图》
神话中的月宫亦有“吴刚伐桂”之说,桂即是桂花树。清代的蒋溥则绘有《月中桂兔图》,现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此图中绘一轮明月中的玉兔在桂树之下,整体设色清淡,略用浅黄点染桂花,主题清晰,将月亮与玉兔、桂树之间的关系描绘得巧妙紧凑。我们亦能够在上述作品中看出“玉兔”这一相关寓意。
兔子的寓意远不止以上所列举的两条,但可以得知“兔”的相关寓意在古代绘画之中得到了较为清晰的表现。与此同时,兔子的寓意及其形象极大地丰富了中国传统艺术的题材与历史。
这件陶灯做工精美,是汉代灯具的一个典型代表,通高33厘米,由三部分组成,豆形的灯盘,盘下塑有玉兔,柱下塑有乌龟座,现收藏于宜宾市博物院。
参考文献:
1.杨任凯,《中国书画》,2017
2.蒋义海,《中国画知识大辞典》,2015
3.吴雪杉,《中国人物画通鉴》,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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